是彈鋼琴的,需要好好保護自己的手掌。許玉環從螢幕上抬起臉,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唇角,“要不,你給你放兩週假?”聽出對方的嘲諷,阮檸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,依舊收斂著脾氣。“許姐!”她笑著伸出裹著紗布的左手,“您看,我是真的有傷!”“裹個紗布就給我裝自殺啊?”許玉環回她一個白眼,“我告訴你,到我這兒,你給我把你當藝人的臭架子收起來,我讓你乾什麼你就得乾什麼?”看對方如此冷血,阮檸的臉也沉下來,“十年河東,十年河西,說不定哪天我還會做回藝人,許姐何必這麼欺人太甚?”“哈!”許玉環笑得全身肥肉亂顫,“你以為